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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哼！”冯晨露哼了一声，手下带透明翅膀的圆球飞出，光线从其中发出，立体影像快速形成，“有人要见你们两个。”

    “谁？......，呃，这老头是谁？”

    “咳咳，”立体影像中盘坐在蒲团之上的鹤发童颜，眼睛眯成一条缝的老者，咳嗽道，“嗯，两位好，我叫范勇，很高兴见到，李一然，以及，......，柳术。”

    “这停顿的，”李一然问道，“不是实时？”

    冯晨露解释道:“事先录制的智能。”

    “有意思了，是不是要我们问问题，哈哈，我先来，范勇，你今天吃屎了没？”

    “和你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呦呵，还有点小聪明，那再问你，你觉得自己是人吗？”

    “和你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呃，你不会就只会这一句？”

    “傻*。”

    “艹！骂人还你！”

    说着，李一然抬手准备将空中投放立体影像的圆球毁去，不过被柳术拦住。

    “玩闹够了，听他怎么说。”

    “还能怎么说，就会骂人他，好好，来，你问你问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......，你的地位？”

    李一然抢先道:“愣半天问这个，你也......”

    “管理员，”影像中，范勇开口道。

    “管理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他们，”范勇手指向身边的冯晨露。

    “他们是......”

    “还是我来问吧，”李一然走上前，咳嗽两声，道，“应璇那婆娘你认识吗？”

    “认识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那再问你，我们这次谈话，她知不知道？”

    这时，冯晨露插话道:“可以问我。”

    “问你个屁，娘娘腔，看什么看！......，喂，老头说话，这次谈话，应璇知不知道？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明白了，你这管理员，管理的是引路人、候选人还是两者都管？”

    “和你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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